第2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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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9 章
深夜。
三葉星星港。
賴郁站在一塊巨大的虛擬屏幕下，打量著周圍的環境，臉上無不是驚嘆之色！
這裏的星港和荒星的星港簡直一個天一個地，能抵十幾個荒星星港那麽大，各種造型的飛行器在空中一閃而過，處處都是五光十色的霓虹和空中大廈。
醫療倉作為行李和她的通行道不在一起，賴郁朝著指示牌上的箭頭所指方向走去。
右側突然躥出一個人。
“同學，你也是來聖西爾異校上學的嗎？”
“同學，你的精神力等級鑒定做了嗎？”
“同學，你想報什麽專業啊？”
對方上來一串疑問，說話間越靠越近，賴郁戒備地朝後挪，摸著布袋裏的電擊器蠢蠢欲動，“你有事嗎？”
對方呲著大牙露出得體的笑容，又走兩步，“我觀察你很久了，你在那個指示牌下一直在看聖西爾異校的位置和交通路線，我叫黎熠，我也想去聖西爾，咱倆一起唄？”
“好吧，不過我得先去取我的飛行器。”賴郁假意答應，腳底抹油似的，加快步伐離開。
“哎！同學，你等等我！”對方朝著後面吹了個口哨，又躥出來一個健壯的大高個。
兩人跨著大步緊緊跟著她，怎麽看也是兩個臭流氓。
賴郁默默將速度加快，到後面直接奔跑起來。
兩人對視一眼，飛速朝她朝跑去。
“你們追我幹什麽啊？”賴郁艱難地繞過穿梭的人群，但只要她回頭那兩流氓就還在。
“不是……同學，你別跑啊。”黎熠跟在身後大喊。
賴郁頭也不回，怒吼：“你當我是傻子嗎？”
前方是一排停放的飛行器，賴郁一眼找到自己的醫療倉，當即也躥了過去。
“哎呀！同學，你等等我！我真的沒有惡意！”
話音剛落地，一道黑影從人群中一閃而過，直接停在賴郁身邊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。
被逮住的賴郁回頭一看，自稱黎熠的少年一頭黑色微卷發，小麥色的皮膚，外形爽朗陽光。
看著不大像流氓。
但賴郁還是懵逼，一邊不動聲色地抽回胳膊。一邊詫異對方是怎麽從幾十米之外一下竄到她身旁的？
難道是瞬移？
“你跑得還挺快，要不是瞬移我還追不上你，咱都是同學，”對方說著，又向後方大吼一聲：“瑞馳，你快點！”
反正怎麽跑也跑不過瞬移系異能人，賴郁沒再掙紮，只是藏在袖子裏的手指默默攥緊電擊器。
“現在正好開學季嘛，我們倆都是新生，一起唄？真不騙你！”麥色少年開始解釋。
“哎呀，好啦好啦，我叫黎熠，現在是聖西爾的一名預備空系兵，他叫瑞馳，是單刀兵。”
全程就他一直在說，生怕賴郁不相信，開始抖老底：“我從赤沙星過來的，他是……”
“好了，走吧！”黎熠念叨的聲音聽得她頭皮發麻。
“從星港到聖西爾乘坐飛行器得3個小時。”黎熠越過她看向遠處的醫療倉。
得，她就說兩人為什麽對自己窮追不舍，原來是看上免費的交通工具了。
賴郁還沒來得及感受高等星的繁華，就被黎熠趕屍一樣推進她的醫療倉，他倆臉皮比城墻還厚的，也進了醫療倉。
一路上都是黎熠嘰嘰喳喳的解說聲，從三葉星的風土人情，建星歷史到聖西爾的創校情懷，以及各種輝煌事跡。
此時已經漸近黎明，但由於是開學季，校內依然燈火通明。
黎熠就像聖西爾的內部員工一樣，帶領著賴郁停放醫療倉，轉頭又拉著她去做精神力鑒定。
“走———賴郁走這邊，別看了，學校景色不都這樣！等鑒定結束，領取完東西可以直接去寢室了。”
黎熠走在三人最前方，氣勢很足，像帶個旅游團似的導游。
“不是，你怎麽這麽熟練？”賴郁被他拖起來，這人太熱情了，她快招架不住。
“哈哈哈，我有個親戚在學校任職，我以前經常來這裏玩。”
三人很快走到一棟樓前，黎熠將她門前一推。
賴郁擡眸看著門上的“精神科”三字汗顏，就不能改成“精神力鑒定科”嗎？
“你倆不去？”賴郁看向站在石階下的黎熠和瑞馳。
“我們倆早做過了，入學通知書都領取了。”說罷，黎熠朝她揮手，瑞馳跟個害羞的啞巴似的站在旁邊點頭附和。
眼前大門烏黑肅穆，她站在門外遲疑了四五秒，有些緊張。
聖西爾對異能覺醒方向並沒有嚴格的要求，但如果精神力不到A級便無法獲得入學資格。
荒星沒有鑒定精神力等級的儀器，一路上緊趕慢趕，她也不知自己的精神力等級到底如何。
但來都來了，現在掉頭離開不是她的作風。
賴郁擡手按響門鈴。
“進來。”
一進去，賴郁就看見三個老師東倒西歪地坐在一起，有個甚至困得打了一個哈欠。
在一臺比人還高的黑色機器旁站著一個稍高的男老師，面色和煦，朝她友好地笑著。
“先登記一下再站上來。”
賴郁照做，隨後踏上機器。
她的面前有塊扇形屏幕，最左側的位置有根指針，就像體重秤的刻度一樣，標註著各個等級。扇形屏幕旁邊是一根白色的柱子，有點像溫度計。
在她踏上去後，機器頂部降下一個頭盔，罩在她頭上，雙手被套住，就連腳上也感覺到了金屬的重量。
如果不是透過頭盔的護目鏡看到的扇形屏幕，賴郁真要覺得她被人綁架了，接下來是分屍的節奏。
機器緩慢啟動，屏幕顯示計時60秒。
賴郁先前的緊張情緒早散了，還有心情聽幾位老師閑扯。
“哎，今年3S級精神力的就招著幾個吧，我看聖西爾是要完了。”成熟沙啞的中年聲音唱衰。
“誰說不是呢，咱的生源是越來越差。”一個小夥子附和。
“胡說什麽呢？”這次是機器旁那位和藹的男老師。
【叮———】
計時結束。
扇形屏幕上的指針在最中間的A級和B級刻度左右搖晃，形似體溫計上的數字也在100這個數字上下跳動。足足持續了半分鐘時間，指針和數字始終變化不停。
四個老師圍了過來，年長的那個微微皺眉：“你先下來，再重試一次。”
賴郁稀裏糊塗走下來。
幾個老師圍在機器周圍，不知哪個急性子先一掌拍在機器上，接連又是幾掌。
“好了，好了，站上來。”
賴郁依言站上去，屏幕上顯示的數據依舊劇烈抖動著，始終在A與B之間徘徊。
倒是那個溫和的男老師先開口說話，“你自己想辦法讓度計升到100就行了。”
賴郁盯著那根溫度計一樣的東西，100或許是A級的門檻，她只要想辦法讓數字變成100就行了？
賴郁催動意念，那根白色的柱子底端的紅色光芒逐漸上溢，眼看很快就要到了100。
她一咬牙，那光芒剛好停在100的位置，顱內鈍痛無比，這是她的極限了。
“好了，可以了，下來吧。”
賴郁站下來撇嘴，沒想到這麽輕松就完成了，她原本以為得一兩個小時才能結束。
“恭喜你，同學，A級，已經達到了我們的招生標準。”還是那個溫和的男老師在說話，臉上帶著慈祥的笑意。
“接下來辦理入學程序，那邊那個老師會教你怎麽做。”說著朝中年男老師一指。
“謝謝老師。”
賴郁老實巴交地站在辦公桌旁，看著眼前的虛擬屏幕，熟練地輸入她的信息。
還沒填完，這些老師旁若無人地討論她的數據。
“她的精神力等級實際上應該是B＋，不過也到A了，很少見到這種等級不穩定的，你們說重點培養一下她，有沒有可能會突破A級，到S級？”
“不過提升等級難啊，這玩意還是得看天生。”
“唔，賴郁是吧，你的異能覺醒方向是什麽？”
四雙眼睛直直地盯著她。
她想起孔寒之說過聯邦有個雙異能沒活過18歲的事情，猶豫半響，始終不知該怎麽開口。
聖西爾西校能接受她剛剛入學幾天就死在課堂上嗎？這真的能說嗎？
看著賴郁垂眸思考，那個年輕的男老師以為她是害怕，笑著解釋：“不用擔心，學校方面是不會區別對待任何覺醒方向的，無論是最稀有的還是最普通的異能，我們都一視同仁。”
賴郁一怔，關鍵是她最稀有的覺醒方向也有，最普通的也有。
“哎呀，太磨蹭了，我老李頭等不了，小王你來打開系統權限。”自稱老李頭的中年男老師朝她努嘴：“過來掃描一下。”
賴郁假裝沒聽到，磨磨蹭蹭填寫信息。
“感知，感知，感知。”老李頭閉眼祈禱起來。
眼看就要被公開處刑，秉著坦白從寬處理的原則。她站直身體，目視前方，表情嚴肅，她還能聽見老李頭低聲禱告的聲音。
對不起，老李同志，註定要讓你失望了。
賴郁深吸一口氣，打算按照覺醒時間來講述她的異能，“我的覺醒方向是禦物。”
果然，老李頭禱告的雙手失望地垂下。
嗐，別著急，更失望的還在後面呢。
“和治愈。”
老師們：“……”
“還有追蹤。”
老師們：“！！！”
四位老師震驚地看著自己，一絲爽感從賴郁心田一閃而過，她幹咳一聲，隨意地說道：“還有轉換和石化。”
幾位老師自是不肯相信，紛紛駕著她掃描系統。掃描完畢，賴郁退到一邊。
一分鐘後，虛擬屏幕上光芒閃爍。
不知他們看到了什麽什麽，目瞪口呆之餘，四臉詫異地看著她，賴郁越過桌子也靠了過去，老李頭貼心地給她讓個位置。
擠進去看了一眼，賴郁面無表情地退開。誰來告訴她，怎麽又多出來一個覺醒方向？
這他媽又是什麽時候覺醒的！
啦啦啦，開學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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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。
三葉星星港。
賴郁站在一塊巨大的虛擬屏幕下，打量著周圍的環境，臉上無不是驚嘆之色！
這裏的星港和荒星的星港簡直一個天一個地，能抵十幾個荒星星港那麽大，各種造型的飛行器在空中一閃而過，處處都是五光十色的霓虹和空中大廈。
醫療倉作為行李和她的通行道不在一起，賴郁朝著指示牌上的箭頭所指方向走去。
右側突然躥出一個人。
“同學，你也是來聖西爾異校上學的嗎？”
“同學，你的精神力等級鑒定做了嗎？”
“同學，你想報什麽專業啊？”
對方上來一串疑問，說話間越靠越近，賴郁戒備地朝後挪，摸著布袋裏的電擊器蠢蠢欲動，“你有事嗎？”
對方呲著大牙露出得體的笑容，又走兩步，“我觀察你很久了，你在那個指示牌下一直在看聖西爾異校的位置和交通路線，我叫黎熠，我也想去聖西爾，咱倆一起唄？”
“好吧，不過我得先去取我的飛行器。”賴郁假意答應，腳底抹油似的，加快步伐離開。
“哎！同學，你等等我！”對方朝著後面吹了個口哨，又躥出來一個健壯的大高個。
兩人跨著大步緊緊跟著她，怎麽看也是兩個臭流氓。
賴郁默默將速度加快，到後面直接奔跑起來。
兩人對視一眼，飛速朝她朝跑去。
“你們追我幹什麽啊？”賴郁艱難地繞過穿梭的人群，但只要她回頭那兩流氓就還在。
“不是……同學，你別跑啊。”黎熠跟在身後大喊。
賴郁頭也不回，怒吼：“你當我是傻子嗎？”
前方是一排停放的飛行器，賴郁一眼找到自己的醫療倉，當即也躥了過去。
“哎呀！同學，你等等我！我真的沒有惡意！”
話音剛落地，一道黑影從人群中一閃而過，直接停在賴郁身邊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。
被逮住的賴郁回頭一看，自稱黎熠的少年一頭黑色微卷發，小麥色的皮膚，外形爽朗陽光。
看著不大像流氓。
但賴郁還是懵逼，一邊不動聲色地抽回胳膊。一邊詫異對方是怎麽從幾十米之外一下竄到她身旁的？
難道是瞬移？
“你跑得還挺快，要不是瞬移我還追不上你，咱都是同學，”對方說著，又向後方大吼一聲：“瑞馳，你快點！”
反正怎麽跑也跑不過瞬移系異能人，賴郁沒再掙紮，只是藏在袖子裏的手指默默攥緊電擊器。
“現在正好開學季嘛，我們倆都是新生，一起唄？真不騙你！”麥色少年開始解釋。
“哎呀，好啦好啦，我叫黎熠，現在是聖西爾的一名預備空系兵，他叫瑞馳，是單刀兵。”
全程就他一直在說，生怕賴郁不相信，開始抖老底：“我從赤沙星過來的，他是……”
“好了，走吧！”黎熠念叨的聲音聽得她頭皮發麻。
“從星港到聖西爾乘坐飛行器得3個小時。”黎熠越過她看向遠處的醫療倉。
得，她就說兩人為什麽對自己窮追不舍，原來是看上免費的交通工具了。
賴郁還沒來得及感受高等星的繁華，就被黎熠趕屍一樣推進她的醫療倉，他倆臉皮比城墻還厚的，也進了醫療倉。
一路上都是黎熠嘰嘰喳喳的解說聲，從三葉星的風土人情，建星歷史到聖西爾的創校情懷，以及各種輝煌事跡。
此時已經漸近黎明，但由於是開學季，校內依然燈火通明。
黎熠就像聖西爾的內部員工一樣，帶領著賴郁停放醫療倉，轉頭又拉著她去做精神力鑒定。
“走———賴郁走這邊，別看了，學校景色不都這樣！等鑒定結束，領取完東西可以直接去寢室了。”
黎熠走在三人最前方，氣勢很足，像帶個旅游團似的導游。
“不是，你怎麽這麽熟練？”賴郁被他拖起來，這人太熱情了，她快招架不住。
“哈哈哈，我有個親戚在學校任職，我以前經常來這裏玩。”
三人很快走到一棟樓前，黎熠將她門前一推。
賴郁擡眸看著門上的“精神科”三字汗顏，就不能改成“精神力鑒定科”嗎？
“你倆不去？”賴郁看向站在石階下的黎熠和瑞馳。
“我們倆早做過了，入學通知書都領取了。”說罷，黎熠朝她揮手，瑞馳跟個害羞的啞巴似的站在旁邊點頭附和。
眼前大門烏黑肅穆，她站在門外遲疑了四五秒，有些緊張。
聖西爾對異能覺醒方向並沒有嚴格的要求，但如果精神力不到A級便無法獲得入學資格。
荒星沒有鑒定精神力等級的儀器，一路上緊趕慢趕，她也不知自己的精神力等級到底如何。
但來都來了，現在掉頭離開不是她的作風。
賴郁擡手按響門鈴。
“進來。”
一進去，賴郁就看見三個老師東倒西歪地坐在一起，有個甚至困得打了一個哈欠。
在一臺比人還高的黑色機器旁站著一個稍高的男老師，面色和煦，朝她友好地笑著。
“先登記一下再站上來。”
賴郁照做，隨後踏上機器。
她的面前有塊扇形屏幕，最左側的位置有根指針，就像體重秤的刻度一樣，標註著各個等級。扇形屏幕旁邊是一根白色的柱子，有點像溫度計。
在她踏上去後，機器頂部降下一個頭盔，罩在她頭上，雙手被套住，就連腳上也感覺到了金屬的重量。
如果不是透過頭盔的護目鏡看到的扇形屏幕，賴郁真要覺得她被人綁架了，接下來是分屍的節奏。
機器緩慢啟動，屏幕顯示計時60秒。
賴郁先前的緊張情緒早散了，還有心情聽幾位老師閑扯。
“哎，今年3S級精神力的就招著幾個吧，我看聖西爾是要完了。”成熟沙啞的中年聲音唱衰。
“誰說不是呢，咱的生源是越來越差。”一個小夥子附和。
“胡說什麽呢？”這次是機器旁那位和藹的男老師。
【叮———】
計時結束。
扇形屏幕上的指針在最中間的A級和B級刻度左右搖晃，形似體溫計上的數字也在100這個數字上下跳動。足足持續了半分鐘時間，指針和數字始終變化不停。
四個老師圍了過來，年長的那個微微皺眉：“你先下來，再重試一次。”
賴郁稀裏糊塗走下來。
幾個老師圍在機器周圍，不知哪個急性子先一掌拍在機器上，接連又是幾掌。
“好了，好了，站上來。”
賴郁依言站上去，屏幕上顯示的數據依舊劇烈抖動著，始終在A與B之間徘徊。
倒是那個溫和的男老師先開口說話，“你自己想辦法讓度計升到100就行了。”
賴郁盯著那根溫度計一樣的東西，100或許是A級的門檻，她只要想辦法讓數字變成100就行了？
賴郁催動意念，那根白色的柱子底端的紅色光芒逐漸上溢，眼看很快就要到了100。
她一咬牙，那光芒剛好停在100的位置，顱內鈍痛無比，這是她的極限了。
“好了，可以了，下來吧。”
賴郁站下來撇嘴，沒想到這麽輕松就完成了，她原本以為得一兩個小時才能結束。
“恭喜你，同學，A級，已經達到了我們的招生標準。”還是那個溫和的男老師在說話，臉上帶著慈祥的笑意。
“接下來辦理入學程序，那邊那個老師會教你怎麽做。”說著朝中年男老師一指。
“謝謝老師。”
賴郁老實巴交地站在辦公桌旁，看著眼前的虛擬屏幕，熟練地輸入她的信息。
還沒填完，這些老師旁若無人地討論她的數據。
“她的精神力等級實際上應該是B＋，不過也到A了，很少見到這種等級不穩定的，你們說重點培養一下她，有沒有可能會突破A級，到S級？”
“不過提升等級難啊，這玩意還是得看天生。”
“唔，賴郁是吧，你的異能覺醒方向是什麽？”
四雙眼睛直直地盯著她。
她想起孔寒之說過聯邦有個雙異能沒活過18歲的事情，猶豫半響，始終不知該怎麽開口。
聖西爾西校能接受她剛剛入學幾天就死在課堂上嗎？這真的能說嗎？
看著賴郁垂眸思考，那個年輕的男老師以為她是害怕，笑著解釋：“不用擔心，學校方面是不會區別對待任何覺醒方向的，無論是最稀有的還是最普通的異能，我們都一視同仁。”
賴郁一怔，關鍵是她最稀有的覺醒方向也有，最普通的也有。
“哎呀，太磨蹭了，我老李頭等不了，小王你來打開系統權限。”自稱老李頭的中年男老師朝她努嘴：“過來掃描一下。”
賴郁假裝沒聽到，磨磨蹭蹭填寫信息。
“感知，感知，感知。”老李頭閉眼祈禱起來。
眼看就要被公開處刑，秉著坦白從寬處理的原則。她站直身體，目視前方，表情嚴肅，她還能聽見老李頭低聲禱告的聲音。
對不起，老李同志，註定要讓你失望了。
賴郁深吸一口氣，打算按照覺醒時間來講述她的異能，“我的覺醒方向是禦物。”
果然，老李頭禱告的雙手失望地垂下。
嗐，別著急，更失望的還在後面呢。
“和治愈。”
老師們：“……”
“還有追蹤。”
老師們：“！！！”
四位老師震驚地看著自己，一絲爽感從賴郁心田一閃而過，她幹咳一聲，隨意地說道：“還有轉換和石化。”
幾位老師自是不肯相信，紛紛駕著她掃描系統。掃描完畢，賴郁退到一邊。
一分鐘後，虛擬屏幕上光芒閃爍。
不知他們看到了什麽什麽，目瞪口呆之餘，四臉詫異地看著她，賴郁越過桌子也靠了過去，老李頭貼心地給她讓個位置。
擠進去看了一眼，賴郁面無表情地退開。誰來告訴她，怎麽又多出來一個覺醒方向？
這他媽又是什麽時候覺醒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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